。”
“现在就去罢,我陪你一起去。一会儿就晚膳了,还得抓阄呢。”徐簌功从座上起身,就要往厅外行去。
只要不回答徐簌野所问,其他的甚么,都好办。
“大哥,我也是徐家子孙,为甚么你们都要避着我?家里究竟有甚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徐簌野蓦然起身,压着嗓门问道。
他紧握着拳,额眉紧皱,双目噙泪,一脸说不出的悲怆、凄苦。
世上最苦的事莫过于所有最亲的人都不相信你。
“簌野,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此事干系太大,我真的不能说。”徐簌功回过身,拍着他的肩膀,正色谓他道,“到了合适的时候,三叔会跟你说的。你现在就当甚么也不知道,好么?”
徐簌野忍不住流了两行泪,轻声回道:“簌延、簌谟、簌遄他们都知道,唯独不告诉我。簌野... ...簌野... ...我是不是父亲从外面捡来的?”
他说完这句,拂袖擦干了泪,快步离去,再不顾徐簌功在后面唤。
... ...
徐家有意压着若州城关换防、王重启被押去了都城的消息,是以,城中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
十二大门派住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