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极了一人,才愿如此不计得失。
自小到大,云晓漾从不曾这般软语,说完那句话,她的脸已滚烫如烧炭。
梅远尘醒悟过来,忙捧起她的脸,顶鼻贴额,轻声回她:“云儿,我怎会恼你?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
此时他的心里满是愧疚,担忧中又感到迷茫... ...
“我既疼你、爱你,便该敬你、重你。我们还没有成亲,我这般... ...我... ...好云儿,你不要觉得我是轻贱你,好么!我是爱你爱到了心坎里,好不容易和你在一块儿总忍不住想和你亲近些,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心里。你莫要恼我才好... ...”
或许,这便是爱到深处“身不由己”罢。
云晓漾笑了,虽不见她形容,但梅远尘听到了她含笑轻哼出的“嗯”。
“我自然不恼你。”
... ...
尽管在奔跑中,易倾心的脑海仍不停冒出严庭逸跟她说的那句——
“倾心,亏的是你没去武校场,喝,剽大个汉子,被活活打死了,淌了一地的血呢。手脚还不停打着颤。”
他二人有小时候的这段事故,虽说多年不见,但仍是很自然便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