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与徐家兄弟相交三四十年,虽不敢说对他们知根知底,但知道的总比旁人要多得多。
“唉,徐啸钰这些年深居简出,行踪飘忽,原来在谋划这样的大事。徐家啊... ...徐家,你怎就不知足啊!重启,你真的是太冤了,为兄无能,怕是救不了你了。但你那一脉,做哥哥的说甚么也要替你守住!列祖列宗在上,请一定保佑王家平安度过此劫!”
王玉堂见父亲负手闭目良久不言, 显然心中为难至极,不禁暗恸。
“爹,孩儿告退。”
“去罢。你去看一下你婶母和玉庵罢,他们肯定急坏了。”王重明轻声叹道,“告诉他们,徐家已经答应全力斡旋,会没事的。”
... ...
王重明父子走后,徐家三兄弟并未就此散去,而是坐在一起喝起了茶。
“我觉得重明好像察觉到了甚么。”徐啸衣放下茶杯,正色谓长兄道。
他是王家的姑爷,自然和王家走得比二人近些,对自己这个大舅子所知匪浅。
徐啸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乃叹道:“身为家主,的确有很多事身不由已,这次也是难为他了。他显然是知道其中利害的,既选择不说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