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草拟诏书,要两份诏书,一份就说皇后暴毙,另一份册立新后!”
秦拂宗轻声说道:“如此一来,大势已定,可惜死了一位忠良之臣。但愿太玄剑派莫要做出甚么过激之事来才好。”张守正之孙拜叶向天为师,便是郭纯阳的嫡传徒孙,想起那位狡诈如狐的太玄掌教,秦拂宗便有些头痛。
上官云珠冷笑道:“本门有恩师还有绝尘师祖镇压气运,太玄剑派太狂妄,也不过大猫小猫两三只,还怕他们翻了天去?再说,为了区区一个凡人,郭纯阳未必肯大动干戈。师叔放心便是。”
秦拂宗对平帝道:“陛下要将今夜之事的知情人一概处死,免得走漏风声。陛下与国舅也要守口如瓶,自今日起,老道就在宫中坐镇,免得再生事端!”
平帝自是千恩万谢,常嵩却冷汗直冒,张守正之死最大的知情人便是他,倘若平帝动念要将他除掉,那是半点无法可想的,好在平帝对他还算倚重,并不曾下手杀他,反命他秘密从宫外调兵,将寝宫与坤德宫几处宫殿的宫女、太监、守卫尽数血洗,免除后患。等一干事情做完,新调来的宫女杂役战战兢兢清洗皇宫中遍地的血迹,平帝觉也顾不得睡,匆忙更衣出宫,前往张府吊唁去了。
张府之中早已挂起白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