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发现的。”
“和我没有关系!”
女法医马上解释起来。
“你是一个心理医生,对吗?”
格蕾迪问道。
“心理医生也是医生,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例如:你把我当做了嫌犯。”
秦然回答着。
“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嫌犯,而是嫌疑人。”
格蕾迪强调着。
“有区别吗?”
秦然笑了起来。
“当然有。”
“后者我会客气的询问,前者我会把他拷回警局,给他申请一个单间。”
格蕾迪解释着,话语中却隐隐带着威胁。
“前提是你有证据。”
“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杀害我的前妻,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是我们的仇怨达不到杀死彼此的地步。”
“毕竟,我们曾相爱过。”
秦然继续胡扯着,而在心底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从眼前女警的嘴中询问出任何有用线索的打算。
对方不会告诉他。
虽然只是简单的问话,但是对方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强势,这样的性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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