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夸奖,轮卡尔终于放下了心。
很显然,那位‘不死者’的调查,应该是和他的说法差不多。
其中或许有着一些差别,但那又算的了什么?
很明显,他这个‘挑唆者’没有‘不死者’调查的清楚。
如果都一样的话,‘不死者’又怎么会成为外勤人员中的王牌?
“议员阁下,再来一杯吗?”
“传闻中,吉树的茶,越到后面越香。”
轮卡尔说道。
“你没有喝过吗?”
科里坡将茶杯放了过去,问道。
“当然没有。”
“要知道吉树的茶,实在是难得,在艾坦丁堡基本上是有价无市。”
“大部分想要喝吉树茶的人,都得从南方的契卡湾来预订,而一艘船往返东方,至少需要5个月,实在是太长了。”
“托您的福,我才喝上了它。”
诉说着拿到茶叶的艰难,轮卡尔脸上露出了一个略带夸张的庆幸笑容。
事实上,轮卡尔恨不得将前者的艰难夸张十倍。
因为越是艰难,就越显得他的卑微,就越显得对方的尊贵。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