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瓦伦丁伯爵,就是后者。
这位拥有显赫家世,且历史悠久的贵族,正狠狠的将手中的葡萄酒杯砸在了地上。
金属的杯子没有破碎。
甚至,没有发出什么重响。
但是酒液却将一张白色的羊毛毯,弄得一片污迹。
猩红在洁白中,是那么的刺眼。
以至于身材臃肿,四肢短小的瓦伦丁伯爵用力的踩踏着那片猩红。
“该死!”
“该死!”
“为什么会这样?”
瓦伦丁伯爵粗着脖颈低吼着。
太阳穴、额头上,一根根的青筋崩出,让保养极好的对方,显得异常狰狞,特别是眼中的暴虐,更是让人心底发颤。
“冷静点,瓦伦丁。”
说话的人,同样是个中年人。
银色长发披肩而下,双眼细长,鹰钩鼻,薄薄的嘴唇,坐在那里,依旧能够看得出是身躯修长,一股优雅的气质在对方抬手的刹那,就显露出来。
“利特尔,我怎么能够冷静?”
“我们费尽了辛苦,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家伙的破绽,可现在……却全都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