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南族和亲?”
“不错!”
“你如今存在的意义正是于此,我不管你对陵天苏到底是何心意,你注定是他的妻子。”
无情的话语另牧子忧心冷到了极致,这一刻她不是北族尊贵的少主,只是一个用来衡量价值的货物。也是,她何曾对这里有过期待,想当年母亲不也是……
牧连焯面露难色,鼓足好大勇气,唯唯诺诺出声:“父亲,我觉得此事还是有欠考虑,陵天苏如今都这样了……”
牧子忧冷冷打断他的话,“父亲,此事去你无关吧。”
牧连焯也不恼火,歉意的看了女儿一眼,讪讪闭嘴。
牧魏慵懒的抬眸,“行了,我知道你想什么,陵天苏是瞎是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活着,就够了。”
牧子忧哪里听不出来他话中的意思,陵天苏对他来说,怎样都好,只要能活着娶她,便是有价值的,他果然对南狐一族有所企图。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有些意兴阑珊,敷衍的行完一个退下礼,转身离去。
接下来几天,陵天苏过的格外清闲,渐渐也习惯了黑暗的世界。
清晨,月儿服侍完他洗漱穿衣,却又以为许久不见的熟人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