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脖子。”
阿馒神色阴晴不定,犹豫许久才道:“好,我答应你!”
陵天苏松了松手中力度,手却没有离开她脖颈,“你先给他解毒。”
阿馒艰难的吸了两口空气,再度恢复以往媚笑,道:“哪里需要什么解药,你只需带他去楼里,随便找个姑娘泄泄火,便相安无事了。”
陵天苏神色古怪,楼里姑娘?泄泄火?什么乱七八糟的。
转头看着赫连,低声问道:“楼里是在哪里,你知道吗?”
赫连却坚定摇头,一口要死道:“不去。”开玩笑,那种烟花场所,用屁股想也知道要花不少银子,他情愿憋死,也不去。
陵天苏却捕捉到了他话中关键,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去。皱眉道:“你不要命了?”
赫连一个干净利落的甩头,好不酷帅。
陵天苏手下又要用力,冷冷道:“你也看见了,我这朋友不愿去那什么楼里,你最好还是交出解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阿馒一脸为难,道:“可奴家是真没什么解药啊,区区情药之毒向来无需解药的。”
陵天苏听得云里雾里的,莫不是他读书太少,他素来只知毒药,哪知什么情药。真是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