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如此努力,此番前去大晋的重任就交于她了吧。”
“是!父亲!”
牧连焯面上不敢流露半分多余情绪,压下心中狂喜,低声应道。
陵天苏不知,这一日,牧子忧只身一人,踏离北疆领土,身负重任,腰间配了一把韶光,韶光剑穗末端系了一枚寻风珠,就此离族,踏上南行大晋之旅。
遥远的那方,陵天苏若有感应,抬头北望,心中莫名伤感……
……
这几日陵天苏倒是又去了一趟器宗,自然又是走的后门,但运气不
好,却扑了一个空,秦紫渃却是不在了,果真如同叶离卿所说,那公主殿下不过是偶尔坐镇器宗,不常在那阁楼。
看来只能等到七日之后再说了……
如今却是想办法怎么还了那五万金。
就在陵天苏几乎挠破头皮,在叶离卿房门口来回度步,苦苦的整理着语句,想着如何张口。
丢人呐!做哥哥的回来没几天不说没呵护妹妹,反而一来就张口借钱,这让他情何以堪。
“嘎吱”一声,窗户被推开,一双熟悉的小手缓缓伸出,将窗台上那碗泛着热气的红烧肉捧住,准备收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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