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是不是只要小侄说出是如何医好公主脸伤的,皇伯父您就可放小侄平安离宫。”
天子微微颔首:“君无戏言!”
陵天苏道:“嗯,我是用五散膏治好公主的脸伤的。”
一向沉稳不动如泰山的天子终被这句话引得嘴角抽了抽。
近站在一旁的秦紫渃发现他的额角一根青筋暴起又很快的平复,天子磨了磨牙,道:“叶家小子,朕看来了是属泥的吗?就这么好糊弄?”
陵天苏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道:“我如何糊弄皇伯父您了?”
他说的都是事实啊,他的的确确就是用五散膏治好秦紫渃的脸伤的啊,只是你自己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天子怒极反笑,道:“也好,既然你不愿说,朕也不逼你了,朕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叶陵你听好,朕就罚你……”
秦紫渃神色陡然一紧,不知父皇要如何惩罚与他。
要知道他的大皇兄速来无法无天,有时候即便是他的母后都管不了他。
却唯独见到父皇,就立马变得比猫儿还乖,不由自主的收起自己嚣张的火焰。
可见他这父皇的手段非同一般,若他有意为难陵天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