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说秦光那猪脑子是不是进屎了,‘承影剑’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那剑再珍贵也只是他的私人物品,用来做赌注也随他。可他却想要那身蟒袍,哈哈,他当真以为他赢了这场比赛就是最大的赢家吗?以御赐之物最为赌注,那叶陵跑不掉,他秦光又能躲得了圣怒不成?”
瞭望台护栏之上,还斜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模样倒是生的不错,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衣袍更是理得一丝不苟,却怎么也遮掩不了他面上的轻浮之色。
一条腿从衣摆下方伸出,就那么落在护栏外头荡啊荡。
对于那位人人敬畏的大皇子,他更是没有丝毫敬重之意,直呼其名不说,话语中的轻蔑意味更是不加一丝遮掩。
这二位青年既然能够出现在这皇宫内院的演练场中,自然身份也与那方的一群皇子们的身份一样。
只是却没有加入那个大群体之中,似是不屑去吹捧那位大皇子。
被他称之为二哥的青年男子冷冷一笑,面无表情道:“五弟还真认为那废物能赢?”
那人嗤笑一声,道:“秦光虽废,可他那一身修为还是摆在那里的,那叶陵虽然年纪轻轻就已经堪登凝魂中期境界,天赋确实不错,可中期与巅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