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腿,哼着小曲,左手捏着一把葵瓜子。
右手则时不时的轻捏着一颗饱满的瓜子送入口中“咔嚓咔嚓”。
再“呸”的一声,很不讲究卫生的将瓜子壳吐在地上。
若不是那张小脸十分可爱,就这副做派,就很是令人欠揍了。
赫连本是个一言不合便拔刀砍人的性子,在他屋内做如此失礼行为,无疑是找死。
破天荒的是,赫连没有暴起杀人,居然任由她一口一个瓜子壳的吐他一地。
端着汤药,冰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语气生硬道:“喝药。”
“咔嚓咔嚓……”
小姑娘磕着瓜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用没得商量的语气道:“太苦,不喝。”
赫连皱了皱眉,道:“加了糖,就达不到最好的药效。”
“加了糖我也不喝,这苦味太重,加多少糖都掩盖不了那苦涩,不喝。”
赫连的眉头皱得更深的。
此刻,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劝一个小姑娘喝药比杀一个安魄还要艰难。
这小祖宗,打,打不得。
骂,他也不会骂人。
可是她身上的伤势实在是有些严重,别看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