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情形,他这新任宗主居然插上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而钱文礼的态度,却是渐渐软化,竟是要放弃夺回父亲遗体的意思,这如何令他不慌。
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若是连自己父亲的遗体都要不回来,岂不成了笑话。
“钱叔!你答应过我的!怎么就能听这小子的一面之词就轻易放弃我父亲的遗体!况且这小子来路不明,咱们连他是谁都不知晓,他说他知道凶手是谁咱么都信吗?况且即便他知道,也与我们带回父亲的遗体没有半分关系吧!”
钱文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朝着陵天苏方向歉意一笑。
有些东西,不需要足够的证明。
因为从一些细节方面,便可推算出那少年的大概身份。
看着态度逐渐冷硬下来的钱文礼,何世明怒道:“偌大的一个灭离宗,宗主无故身亡他乡,却连遗体都无法将其带回,我何世明身为新任宗主,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
听得这话,陵天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何世明恶狠狠的瞪着他。
陵天苏摸了摸下巴,笑道:“我笑你这人未免也想得太多了,天下人耻笑?天下人又认得你是哪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