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空一阵小跑过来,歉意的朝着老人家深深鞠了一躬:“婆婆,实在不好意思,我的猪头没绑好,耳朵断了,将您吓着,实在对您不住。”
这动静不小,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
老人似是经受不住这么多人的目光,脸色通红道:“无妨无妨,老婆子没事,后生不必介怀。唉,看来老婆子今日是写不成寄给儿子的家书了,也罢,叶先生,那老婆子明日再来叨扰你了。”
老人这句话说完,云长空这才后知后觉的朝着另一个需要他道歉之人的方向看去。
只见是一位青衣盲眼书生坐在那里。
他是一个很安静祥和的人……
两张藤椅,一张藤桌,藤桌旁斜放这一根碧青竹杆。
桌面上摆放着一摞宣纸,一方最常见的青石砚台,砚台中有磨好的深色墨水,简单朴实。
本应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杂物的。
可如今…桌上却多了一只与这些东西十分格格不入的油腻猪头。
他紧闭双眼,微微抬头,干净的面容上带着些许茫然与无措。
他虽保持着落笔的动作,但手中的木杆毛笔却是在那颗重物猪头咂下的瞬间,已然断成了两截。
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