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看到自己的孙子虽然重伤看着吓人,倒也没有伤及性命,心中不由也松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去,不再打扰沈柔。
沈柔美眸吮着泪水,小跑至陵天苏床边,伸出颤巍巍的双手,想要去碰他却又不敢碰的样子。
“这是谁下手如此歹毒,这么多伤……”
陵天苏睁眸看了她一眼,道:“柔姨不必担心,这伤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不过柔姨可知道,妹妹深上的伤痕累累,比我身上的还要深刻,还要狰狞。这些您都知道吗?”
沈柔微怔,随即苦笑道:“那孩子性子孤僻,有什么事从来都不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知道,受了伤都是一个人咬牙受着,我也知道,那孩子活得很辛苦,但府中从未有人要求过她要这以这样的方式去活。”
“可为何在我一受伤的第一时间,柔姨便能第一时间赶到这里,而您女儿常年累积的伤您却从不听闻,自己的孩子性子为何孤僻您就不想去深究深究吗?您说从未有人要求她这般活着,可是您可曾有对她说过一句,这样很累,很痛,不要再继续下去。”
“您没有。”
陵天苏目光语调都是一致的平静。
他不奢求这位做母亲的对叶离卿能够有多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