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挖除骨髓,花好长一段时日来调养,怕是半年都下不了床了。”
一谈及病情,王老这嘴就像打来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全然没有见到脸色愈发难看的顾大少爷与嘴唇哆嗦得不像样的顾家家主。
顾二爷眼中亦是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沉痛与悲愤,随之被一股正义的,大义凛然的情绪所掩饰。
他正色道:“然儿遭遇此番劫难,做叔父的自是痛心棘手,但……毕竟然儿现在是戴罪之身,陛下又未曾赦免,你这般妄自行动,就不怕迎来陛下的怒火吗!”
王老怔怔道:“可小老儿是顾家的医师,听从的自然是顾家的指挥,治疗的也是顾家的子弟,与陛下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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