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迷迷糊糊的咬着汤勺就这般沉沉睡去。
骆轻衣将汤勺从他口中抽出,用衣袖擦了擦他嘴角残余的汤迹。
刚将汤勺放入瓷碗之中,房梁之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有点像老鼠板牙在啃门板的声音,又有点像尖锐的指甲用力刮过木头的声音。
骆轻衣满眼疑惑的朝着房梁看去,被阴暗光线所遮掩的阴影横梁之上,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收回视线后,就端起一旁的木碗,将那宛如黑墨带着一丝暗红色的药汁均匀的涂抹在陵天苏身上。
做完这些,这才下床穿好靴子,端起鱼汤与药汁的空碗推门离去。
因为,别院还有两个病人等着她去治疗。
陵天苏回府这么久,也就在喝鱼汤前醒来过那么一次。
从那以后的整整两个多月,便再没有醒来过一次。
每日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着,就连喂药喝水擦身子换药都是骆轻衣衣不解带的一人而为。
叶沉浮脸色阴郁,眉心隆起,看起来心情十分沉重。
他看着床榻上日渐凋零的孙子,沉声道:“陵儿何时能醒?”
这话自然是对着身边骆轻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