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其实是在虚张声势。
因为她掐着他脖子的力道正在慢慢松懈,而不惧寒冷的修行者身体,此刻也在溪水之中微微颤抖。
陵天苏倒是小瞧了骆轻衣,一剑能够伤到赫连都伤不到的人,平时里隐藏得够深啊。
“行,你若是不信我,你掐死我好了,然后你自己去找衣服,看到时候是你平安归去还是次日里大家在溪水中找到你赤身裸体的尸体。”
“你!”
苏邪面上阴晴不定,心知他已经看出自己的疲惫,衡量片刻后,她终于还是慢慢松开了他。
陵天苏借着溪水的冰冷用力晃了晃脑袋,眩晕感消失不少,刚一起身,只听得扑通一声,苏邪整个人无力的载到了溪水之中。
陵天苏牙疼无比,都伤成这副德行了,还逞能。
赶紧将她托起,打横抱出溪水,寻了一块大树将昏迷的苏邪放下。
然后身影疾驰,在月下几个闪现便落到溪水下游之处,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铃铛和衣服以及她的衣服。
返回树下后,女子衣物他也从未接触过,且过于繁杂,就三七二十一的胡乱套在了她的身上,取出五散膏将她伤口止血治疗。
见她呼吸逐渐均匀,陵天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