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这一剑的轨迹,汪子任手的那把长剑之,流生出无数剑气束缚,四面八方的席冲而来。
剑未至,那剑气束缚已经率先缠陵天苏的四肢,好似藤蔓一般将他紧紧束缚,竟是不打算给他一丝逃避的机会。
但对于陵天苏来说,他根本无需挣开这剑气束缚,因为无论是这束缚还是紧接而来的剑杀,在他眼,并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
他甚至无需施展任何功法,都可轻易挣开这一声的束缚。
可是他没有。
汪子任口抑制不住的爆发出畅快笑意。
可下一瞬,他像是一只兴奋求偶时被用力扼住喉咙的鸭子,再也发不出一丝笑声。
汪子任面神情尽数冻结,稳稳被握在手的剑分明精准无的点在了对方的丹田气海之。
按照常理来说,他的剑应该像穿透豆腐一般轻易的穿透他的身体,摧毁他的丹田才是。
可为何,手的感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已经超乎常理,他手的剑像用力抵在一张坚固不可摧的铁强之,再也无法推进一分。
他眼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脑海瞬间陷入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为何一个普通人的躯体能够抵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