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冷冷的看了儿子一眼,冷声道:“公道?在那个女人眼中,哪里有什么公道可言。”
他怔怔转身,走至窗台前,语气无奈且涩然:“即便她屠了我整个赵家,陛下怕是也不会说什么,反而还会心中叫好吧?”
赵洗笔冷笑:“陛下即便与姑姑接亲,也终究不可能成为我赵家的依靠,他的心,始终都是向着叶家。”
赵勾玉仰头感叹:“万青那孩子,是白死了啊……”
“不会白死……”
就在赵勾玉感叹之际,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毫无征兆的自他们父子二人身后响起。
赵家父子二人背脊猛然一凉,豁然惊回首。
一道苍老佝偻得不像话的身影就像是一个没有实体的虚影一般,缓缓从墙面浮现而出。
国师老道身上依旧套着以往的黑白道袍。
只是曾经合身的道袍如今却因为他暴瘦的身体而变得无比宽大,空荡荡的套在身上。
一只从不离手的拂尘搭在他的左手手臂之上。
而他的右手手掌以及手腕,显露着无比狰狞令人心寒的伤口,清晰可见其中白骨。
一头白发透着浓浓的死寂意味,若不是他们二人深知这位国师大人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