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好像一时半会真没有适合你建酒厂的地,对了,你要这么大块地方,除了建酒厂还要干什么?”
“种点药材。”赵阳淡淡说道。
李兴奎点点头,说:“那你只能等消息了,我看这人也快回来了。”
李兴奎暗地里盘算了一下,最快也得一个月,村支书才能回来。
这李兴奎明摆着不给办事,可是人家不说不给你办,就是拖着你,拖延时间,等到支书真回来了,没准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赵阳不是三岁小孩,把李兴奎的打算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
在华夏的官场,这是最小儿科,却也是最恶心人的把戏,李兴奎当了二十多年村长,这套把戏早已是驾轻就熟。
即使是这样,赵阳一时半会拿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地的事儿以后再说,这网线你啥时候让人给我安上?”赵阳问。
“赵阳,你那个诊所是仓库改的,不好安啊。”李兴奎点了根烟,说道。
“你就说啥时候给我安吧。”赵阳不想再兜圈子了。
“回头我就给他们打招呼,不过能不能安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你还是想拖延时间,村长,你这大事儿小事儿都不给我办,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