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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说话，眼神中满是怨毒，赵阳再也不想看她这张脸了，于是走到一边，把面具踢给她，说：“带上吧！吗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看过你这张丑脸晚上做噩梦！”
“你错了！”女人恨声说道。
“我错了？”赵阳问。
“从我十四岁开始，看过这张脸的人，就全都是死人了！”
女人把面具带上，心中愤愤不平地道：“我本来很漂亮的，只是因为练毒功，把脸给毁了！”
“这一口毒雾才是你的看家本领吧？你练了多少年？”赵阳问。
“我资质平庸，练了三十年，也只能练出这样一团！”女人心中暗恨，如果她的功力再强一点，这毒雾的范围就会更大，结果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脸，你特么为了练功，连脸都不要了！”赵阳忍不住骂道。
“我有得选吗？”女人说道：“我从出生就被遗弃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福气，还有什么机会选择？”
“原来是这样！”赵阳看了女人一眼，稍微有点理解她了。
“你同情我？”女人冷冷问道。
赵阳没有回答，而是淡淡说道：“你还有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