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媚儿闻言轻轻一笑,说道:“不冲突呀,有什么好脸红的。”
就在这时候,一阵咳嗽声传来,紧接着,朱媚儿隔壁的房门打开,一个老头拄着拐杖出来了。
老头佝偻着腰,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要说起得早,你们都不行,我老头天亮就起来了,还出去转了一圈。”
“您不是起得早,您是一宿没睡吧,毕竟这压力太大,要是今年再得不了榜魁,您还有没有命等下一届,还真不好说了。”痨病鬼笑着说道。
痨病鬼说起话来一点都不给人留情面,把老头和朱媚儿都恨得牙根痒痒。
“小伙子,说话不要这么直,不然啊,小心惹祸上身。”
老头子嘿嘿笑道:“我这一把年纪了,今天又是岚天榜开幕的日子,我老头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这时候,另外一扇房门开了。
一个三十岁上下,化了淡妆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女人背后背着一个长方形匣子,手里也抱着个盒子,身侧还有个挎包,整个人几乎只有头和手脚能让人完整的看到。
昨天半夜,那首至哀至伤的曲子就是从她这屋里传出来的。
所以,这画了淡妆女人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