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的沉寂后,尤其是半个月前被那样拒绝之后,那几许兴味的火苗成了被浇上油的烈火,猛然大盛,火光映天,映着志在必得的勃勃野心,更映着猎人发现绝佳猎物时的兴奋——那是一种来自血液的沸腾。
曹劲就这样看着甄柔,薄削的唇不觉一勾,仿佛看见了当年被丢入河西边关大营时,他驯服的一匹性子极烈的野马。
一时间,曹劲看着便未言,没有回应甄柔的话。
甄柔觉得很奇怪,良久未听见曹劲的声音,她不由睁开了眼。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曹劲的眼里似乎有奇异的光彩,灼亮如三伏天的艳阳,甄柔微微一怔。
曹劲看着甄柔澄净的眸子,却慢慢敛下目光,只有手还不着痕迹地感受着指尖的柔滑,淡淡问道:“我何时看过你的帛书了?”
甄柔正觉下巴有一分酥痒,又好似只是她敏感察觉错了,就不妨听到曹劲这样一反问,心里到底恼怒他曹家人一再仗势私看他人的书信,脱口而出道:“你没看怎会知道我的打算?”
曹劲闻言不语,只是依旧抬着甄柔的下巴,并静静看着她。
甄柔被看得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错愕道:“你诈我?”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