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最旺盛之年,并详细记载了每旬日内的具体次数。
仔细想来,从她足伤那一次后,曹劲就已经忙得分身乏术了,加之她足伤多少不便,算来他们虽同床共枕,却也有一个月未再亲近了。
甄柔遂想了想,抬眸直接说道:“夫君,把药膏给我吧,我腿内侧有伤,今日恐是不便。”
正如甄柔所想,曹劲正当青壮之年,身体有原始需求。
尤其此情此景,怀中又是软玉温香,曹劲不由心猿意马,只是手中握着的瓷瓶却提醒着甄柔现在的情况,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意兴阑珊,口中却道:“阿柔,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帮你上药。”
“什么?”
甄柔一愣,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上药?”
满是不可思议的语气。
曹劲“嗯”了一声,未攥瓷瓶的左手钻入下袍。
猝不及防,小腿一紧,等甄柔反应过来,右腿已经被屈膝起来,向外侧搬开。
下身一凉,甄柔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曹劲已坐了起来,听到甄柔抽气声,他一本正经道:“冷么?应不至于,我早让人将碳火升旺。”
虽然说着话,曹劲手却如精铁一般,牢牢地固定住甄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