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玲年怎么能不知道,他还怕此事牵扯广泛,将民政扶贫款的事情给牵扯出来,所以,早就给派出所所长高建宁打了电话,让高建宁赶紧将人给放了,又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别装神 弄鬼的,有什么话就说。”
“我们沟石乡的派出所简直就是个土匪窝,渣滓洞,将胡德禄那么粗壮的汉子硬是打的遍体鳞伤,苗书记,这件事怎么解决?”
苗玲年早就知道派出所打人,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作为一个暴力机关,怎么能不打人呢,古代官场那些官老爷就有刑罚工具,尤其像明朝的朱元璋,更是将酷刑发挥到了极致,什么凌迟处死,抽肠,剥皮萱草,梳洗,等等的酷刑。
苗玲年原以为是什么事,听刘浩冰一说,他笑道:“刘乡长,你一天有事没事啊,如果没事,就在办公室坐着,或者睡着,派出所本就是个暴力机关,在里面打个人怎么了?”
刘浩冰看着苗玲年的嘴脸,道:“苗书记,我没有想到你说出这样的话来,派出所是暴力机关不假,可是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打好人吧,以我对胡德禄的了解,他是一个良民,只不过是不想将属于自己的钱交给胡勇罢了,竟然就遭到了派出所的殴打。”
苗玲年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