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两声。
“福老头,把酒柜中的那一坛茅台抬上来。”
“今天高兴,你待会儿也过来喝两杯。”
厨房方向,传来了一个粗犷嘶哑的声音。
“姥姥个烂毛笔不开花,易老头你就作死吧。”
“心脏病又得了癌症,你特娘还想喝酒?“
那声音沧桑,浑厚之中有着不可一世的粗狂,却仿佛带着无限的悲怆和遗憾。
杨飞一听这声音,顿时呆了一呆。
这声音无比陌生而又无比熟悉。
自己仿佛在什么时候,曾经听过这样的声音。
他愣愣出神,就看见一个四十七八岁的汉子,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
汉子单手拖着一个托盘。
黑漆漆的托盘上,摆着七八个小菜。
另外一边,果然摆了一罐酒。
汉子的板寸,犹如刺猬似的一根根竖起。
他的脸上满是玩世不恭之色,嘴中骂骂咧咧。
汉子的脚下踩得很稳。
但奇怪的是,杨飞并没有从他的身上,觉察到任何精元之气的流动。
甚至也没有任何武道高手的威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