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杨飞点了点头,叮嘱了梁佳宜一句。
“以后小心这个人,泛泛之交就可以了,别深交。”
梁佳宜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杨飞嘿嘿一笑,发动了车子,保时捷闪电一般向前狂飙出去。
“来,跟我念,飞哥永远都是对的。”
梁佳宜好笑地看着杨飞,乖巧地跟着他念。
“飞哥永远都是对的。”
杨飞再念:“如果飞哥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梁佳宜又笑又骂:“呸,不要脸,自大狂。”
杨飞伸出一只手,巴拉巴拉动了两下,充满了威胁之意。
“你要不念,我可上手了啊?”
梁佳宜一声惊叫,双手掩住了前胸。
“救命啊,打流忙啊。”
杨飞当然不可能在车上对梁佳宜无礼,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对了,佳宜,我有一件事要征求你的意见?”
梁佳宜见他突然凝重起来,心中一跳:“什么事?”
杨飞压低了声音,语气十分严肃。
“今天晚上,你喜欢用什么招式,是老树盘根,还是老汗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