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让人有一种夺天地造化的感叹。
杨飞进舱门的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老者,正坐在轮椅上倒酒。
哪怕这么温暖的房间中,他的腰部以下,也盖了一床厚厚的纯毛毛毯。
老者的手,稳定犹如磐石,面目儒雅斯文,高大的职业军人往他身后一站,仿佛一支挺拔的标枪。
老者见杨飞走了进来,微笑着说了一句。
“又见故人,何幸如之,请坐。”
他说着,将盛满热酒的青铜酒杯往杨飞身前一推。
“天气寒冷,请喝一杯热酒暖暖身子。”
杨飞四下一扫,在花厅一脚,发现了一个炭炉,正在温酒。
酒壶中,热气腾腾,酒香四溢,却正是一品的茅台。
他举杯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巴,赞了一声:“好酒。”
老者微笑着给杨飞又斟了一杯酒,淡淡地说:“你不怕我在酒下毒吗?”
杨飞哈哈一笑:“我是个酒鬼,酒鬼只会被醉死,不会被毒死。”
“好了,现在可以谈谈你的事情了吧?你是什么人?”
老者的脸上,闪过讶然之意:“芽儿先生,你不认识我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