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脸上桀骜不驯之色更浓。
长鲸道人却就这么淡淡地看着杨飞，好像没有听见舆论汹汹。
法神空间外面，邋遢道人逍遥子一颗心，高高提了起来。
这小子要是再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长鲸老祖，这局面可就完全无法控制了。
法神空间之中，一老一少对视着。
杨飞眼神锐利，闪现出不屈、桀骜之意。
长鲸道人却目光淡然如水，没有任何情绪。
终于，杨飞低垂了眼皮，淡淡地说。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长鲸道人摇了摇头，语气依然冷静淡然。
“大概不行。”
杨飞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长鲸道人身后的景然，脸上露出狞恶之意。
“以后我再遇到这小子，还是一样会杀了他，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
长鲸道人依然淡淡地看着杨飞，瞳孔却微微有些收缩。
“你可知道，你对谁说话？我一根手指，就能轻易碾压你。”
长鲸道人说着，果然伸出了一根手指，语气淡然。
“或许，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