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玄水下卷对爹重要,还是咱们这一大家子对爹重要?”二夫人对潘文的“提醒”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辩解道,“我无意与爹争执,只是不想因为一件死物,而白白断送咱们潘家的大好前程。爹,您老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您的儿孙们想想不是?”&1t;/p>
说罢,二夫人又将目光转向一言不的潘武,忽然哽咽抽泣起来,低声道,“只可怜我这夫君,这些年来一事无成,终日只能关在后院,苦练什么玄水刀法,到头来把自己练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辛辛苦苦不说,反而潘家的偌大家业,却也半点没捞到。”&1t;/p>
“混账!”潘初八忍无可忍,勃然大怒,吹须瞪眼地点指着二夫人,怒斥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潘家就只有一个家主,那就是我,潘初八!什么叫潘家的家业半点没捞到?潘家的家业再大,也皆由老夫一人做主。无论是潘文还是潘武,在老夫没有咽气之前,都只是替这个家守业而已。咳咳……”&1t;/p>
众人见潘初八动怒,纷纷凑上前去,好言劝慰。唯有潘武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二夫人则是连连抹泪,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敢怒而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