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风眉头一皱,劝道:“柳寻衣,你今天帮蒙古人受此一掌,日后又该如何在汉人中立足?”
“我……”
“寻衣,此事与你无关,回来!”洛天瑾脸色一沉,喝令道,“如果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府主,便休要再胡闹下去!”
“门主,难道你忘了,陈门主和慧春是怎么死的?”汤聪苦口婆心地劝解道,“他们死的那么惨,死的不明不白,与他们的遭遇相比,今天这四掌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我……”
“柳兄弟!”不等柳寻衣坚持,苏禾突然开口道,“你今日的救命之恩……苏某记下了……他们说的对……你我立场不同,理应各为其主。你不能代我受过,也没资格代我受过……这最后一掌,只能我自己来抗,谁也……代替不了……”
“苏大哥,我……”
“好兄弟……”苏禾眼神迷离,立即狠咬舌尖,拼命克制着自己“昏昏欲睡”的虚弱感,断断续续地说道,“如果……苏某大难不死……改日定与你畅饮三千杯……”
苏禾的语气诚恳而轻松,就好像他的这条命,还不如与柳寻衣畅饮三千杯重要。
“苏大哥!”柳寻衣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