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别忘了我。”他倒是和我开起了玩笑来。
我笑了笑,回道:“放心吧,师兄,以后有好事肯定忘不了你。”
有些无奈,但硬着头皮我二师兄蒋天舟还是去到了铁锹跟前,拔出插在地面上的铁锹就开始挖动起来。其实,我想帮忙的,但是又怕被煞气影响到。
不得不说,蒋天舟的体型还真是过于肥胖。
挖了十多分钟,他就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面冒出了不少的热汗。再加上,天头也是热的,吹来的风也是热的,他身上的袍子都已经湿透。
整个人都湿哒哒的!要不是法力支撑着他的身体,就这种体力活,恐怕已经把他累得够呛。
我和南瓜站在稍稍远一点的地方,目光盯着这边。
而那个老头奇振海则优哉游哉地身体靠在血木上面,抽着旱烟。
那个跟来的三眼阴猴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香水梨,正一口一口吧唧着嘴巴,啃吃着。可能是发现我们在盯着它看,三眼阴猴还朝我和南瓜瞪了一眼。
身上没带水,我和南瓜只能是干瞪眼,舔着嘴唇。
血木“生门”那边被挖出了一个深坑,挖出来的泥土都是深深的血红色。还有一些碎掉的骨头茬子被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