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山吧?”
但是我的这个想法被我师父马宏济给否决了。
他摇头说:“不,不可能。我们几个分支教派之间,和闾山派总坛那边虽然有矛盾,但是也都是闾山派的人,他们不可能发现了‘闾山’不告诉我。”
“而且闾山令我们也都研究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门道。除非是,其他分支教派和总坛那边联合起来,想要剥夺我们三山教的权利。毕竟,这些年三山教也已经彻底衰败。”
“弟子不多不说,大部分人的修为低微,而且每年给总坛这边的供奉,也是最少的。剥夺权利,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诧异了:“师父,您的意思 是闾山派总坛和其他的分支教派故意针对我们的三山教,想把我们三山教踢出闾山派。是这个意思 吗?”
我师父面色虽然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他说:“嗯,应该不会错。这些年,总坛那边,和我们三山教也闹得很不愉快。我想可能还是总坛在主导,撺掇其他的分支教派,想要欺辱我们三山教。”
“说起来,祖师爷也是有组训的,只有持有闾山令的教门,才算是闾山派的正统。现在他们四大分支教派和总坛那边,都没了闾山令,可能也是怕我们三山教对他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