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扬就是想笑。
“行了,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不要影响我们夫妻培养感情。”裴逸曜又怎么可能让人看他的笑话?
“喂,你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得鱼忘筌!”
钟子扬被他推了个趔趄,扶正眼镜,忍不住控诉。
“对,你是驴,是桥,是筌,现在可以走了吗?”裴逸曜回答的相当顺溜。
“你,你!友尽,裴逸曜,你下次有事不要找我!”钟子扬差点没给气死。
看把他给能的,大半夜的,一个电话把他召过来,现在人没事了就赶人,这就是所谓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看来,他有必要让裴逸曜知道知道,缺了他钟子扬,他的生活会糟糕成什么样子了。
忿忿不平的钟子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大衣,在最后一丝风度的支撑下离开了宁和园。
“阿曜啊,今天送过去的汤左左喝了没有?今天是个新配方,你们先试试,喜欢我明天再让人送过去。”
江月琴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还特意打开电话探口风。
“江女士,左左让你的汤给喝进医院了,你说,我是不是要跟裴首长商量一下这个赔偿问题?”
贴心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