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您看低了。”
霍思谨眼露绝望,她还能怎么样呢?她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太后,却被太后斥责。
她对冯老夫人和霍沅万般小心伺候,可是她们对她除了冷漠便是冷嘲热讽。
她给父亲做了鞋袜,巴巴地送到父亲的院子,可是那天翠缕从父亲院子里的小丫头口里得知,她做的鞋袜,父亲一次也没有穿过。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她越想越难过,哭倒在床上。
阎嬷嬷冷笑:“您只是哭那是没有用的,区老夫人不是要带着您去郝家,给柴太夫人祝寿吗?现在还有几天,您不如好好想想,到时要送给柴太夫人什么寿礼吧。”
霍思谨一怔,抽泣着道:“我只是小辈,又是和长辈一起去祝寿,不用再另外准备寿礼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想着自己有哪些东西可以当寿礼送出去。
若说她唯一欣慰的事情,就是霍家没有在月例上苛刻她,她的月例和姑姑霍沅一样,都是每月十两,另外,父亲还让自己院子里的管事嬷嬷,每个月悄悄再贴补她四十两银子,听阎嬷嬷说,就是勋贵府上掌管中馈的主母,每个月也不过就是四五十两的例银,像霍家这样的官宦人家顶多就是十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