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错,和这位鲜少回京的霍轻舟也是好友,那天你说你带了不少人手,能不能派个人盯着他啊。”
展怀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是我以前忽视他了,今天他既然再三说起通州的事,那就一定要留意了,看看庆王府究竟想要做什么。”
霍柔风放下心来,出了国公府,回到了双井胡同。
她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让采芹打开库房,她进去东翻西翻,找到一只平安牌,非金非玉,像是被打磨得光润如玉的竹牌,采茶翻翻帐簿,帐簿上记载,这只平安牌是九爷五岁生日时,永丰号广东分号的大掌柜所送。
霍柔风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展怀粗枝大叶的,这个平安牌很适合他。
次日,大年初三,她让帐房备了一千两银子,一大早便去了永济寺。
霍九爷已经打听过了,永济寺里道行最高的并非是住持大师,而是一位长年累月在后山修行的老禅师,据说已是百岁高龄。
于是霍九爷想了想,又让人到帐房要了三千两银票,银票都是五十两一张,足足六十张。
采芹问她:“不就是让老和尚开光啊,用得着这么多银子吗?”
霍柔风道:“咱们打个赌,永济寺的和尚一准儿会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