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嘲弄:“你就这样笃定他能考上?”&1t;/p>
霍柔风点点头:“张先生因为给我做西席,被杭州的学子们嘲笑,他们笑他为五斗米而折腰,失了读书人的清贵。可是当初张先生家贫时,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出手相助的。霍先生,张先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说他来我家是为了报恩,我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懂得知恩图报的人都很难得。张先生只是个举子,可是却比某些才高八斗,德高望重之人更知好歹,霍先生,你说对吗?”&1t;/p>
霍江再次抬起眼睑,正对上霍柔风一双狡诘的眸子。&1t;/p>
他冷然道:“霍九,你是在说我吗?”&1t;/p>
霍柔风嘻嘻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编贝。&1t;/p>
“霍先生,当年你为何要把女儿交给我爹,我爹花了十多万两银子,才把霍思谨供养成人,霍先生,这件事你不会不知晓吧,怎么了,见到故人之子,你为何知字不提?”&1t;/p>
霍柔风越说越气,但是她并没有显露出来,对于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