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蹄声轻脆而欢畅,似乎正在进行一场好玩的游戏。
是了,这对于展怀而言就是游戏,一场有人有马一起参与的游戏。
而对他霍轻舟而言,这也是游戏,死亡游戏,不答应就必须死的游戏。
“告诉展怀,老子从了!”
霍轻舟再次回到那个充满悲伤的小院子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院子显然是被打扫后又精心布置过了。
被他踢碎的门已经换了,红木雕花的木门,还挂着红梅咏雪的四季应景帘子。
庑廊下摆着腊梅,就连院子里的枯树枝上也挂着红的粉的绸布假花。
屋子里摆了两盆水仙,空空如也的八仙桌上摆了一只梅瓶,插了一捧新剪的梅枝,淡淡的梅香充溢着整个屋子。
屋里放了火盆,霍轻舟看了一眼,用的是银霜炭,没有一点儿烟尘。
床上铺着簇新的被褥,居然是上好的杭绸和苏绣。屋里多了一张书案,书案上摆了一只半新不旧的笔洗,一看就是好东西。笔是湖笔,墨是徽墨,砚是端砚,还有一摞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薛涛笺。
一个俊俏的丫头站在书案前,见他进来了,露出一个甜甜的梨涡。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