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了。
而那个女子只是个无依无靠出身不高的孤女!
她霍思 谨无论人品样貌,还是家族出身,有哪点不如那个孤女?
孤女啊,长在西北那样的乡野地方,没有父亲管教,没有母亲教诲,又和乡下村妇有何两样?
有哪里能与她这个京城贵女相比?
对了,据说那女子的父母留下了丰厚家产,这女子担心保不住这些家产,这才攀上展怀,无非是看中展怀和展家的权势名望。
这般功利的女子,又和烟花青|楼倚门卖笑的有何不同?
想到这里,霍思 谨嚎啕大哭。
她这一哭,把翠缕吓坏了。
翠缕从小就侍候霍思 谨,她从未见过霍思 谨哭出声来,无论是委屈还是害怕,霍思 谨都是默默流泪,有时甚至还不敢让人看到她哭了。
小姐是受到天大的委屈了吧,翠缕心头酸楚,她跪在霍思 谨面前,凄声说道:“小姐,要不婢子再去一回撷文堂吧。”
霍思 谨摇摇头,她已经去找过思 诚几次了,可是思 诚依旧杳无音讯。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她的身边,就像小时候一样,她在庵堂里孤苦伶仃,而他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