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儒知道自己说错了。
所以小渊才会没有了适才的紧张。
姜伯儒微微一笑,他忽然感慨道:“惠亲王若还健在,也只有三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可惜,太可惜了。祥太子若是在世,也和他差不多的年纪,祥太子、今上和惠亲王虽然差了辈份,可却是同龄,他们自幼一起长大,感情甚好。据说惠亲王性情和善,荣王和庆王年纪虽小,可也与他玩在一起。”
小渊终于开口了:“感情好的只有惠亲王和祥太子,与旁人无关。”
他的口气平淡,如同在说一件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
姜伯儒叹了口气:“这么说来,庆王与祥太子也不亲厚了,也是,他们虽是一母同胞,可年龄相差甚多,庆王在皇子府长大,与祥太子见面的机会应也不多吧。老朽真是老糊涂了,竟然险些忘记庆王爷不吃粽子的事了,祥太子是端午的生辰,因此庆王便不吃粽子。老朽得知此事时,也从未想过庆王会与祥太子之死有关系,庆王只是个几岁的孩子,又怎会杀死太子呢,可若是祥太子是因为庆王而死,庆王在内心深处有愧于祥太子,此事便就说得通了。小渊啊,老朽可说对了?”
“这不关我的事,我自幼长在宫外,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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