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啊,你得了空,自己问他吧!”何红箐先是笑了笑,随即又有些忧愁:“其实我最不放心还是你了。你不像你姐,嫁个好人家就可以无忧无虑;也不似你哥,做事面面俱到,沉着稳重。你这样的性格在家还好说,这真要出去了,该怎么办呦!”
“那要不,我年后先不走了?”木易南看着娘亲的愁容,也实在是有些不忍。
“傻孩子。”何红箐拉起木易南的手,轻轻拍了拍,道:“男孩子要志在四方,你出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在外不比在家,为人处世都得小心着来。其实许多事你爹不懂,但娘都明白。比如你为什么提出要请一年假,比如你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接下那一招......”
木易南微微张开嘴,有些吃惊地看着何红箐。心中暗想,父亲常说娘亲心思 玲珑剔透,平时不觉得,此时看来,真是比父亲所言犹有过之。
“你不用这样看着娘,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不懂你谁懂你?”说着,何红箐起身走向桌子旁,从果盘儿上取了个凝神 果回来,边剥着皮儿,边道:“道医说了,你常年不修炼,这次一次性耗光了全部的灵力,不仅身体难以承受,神 魂也会有所受累,来,把这凝神 果吃了。”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