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该你倒霉!”祝君也是奇怪,为什么木易南总有办法逗她,或者说是逗所有人开心,原本心中还愁云密布,被他这么一闹,倒是好了许多。
“和尚,我南哥这事儿,麻烦你多上上心,你们珈蓝寺的典藏也不少,说不定还真有介绍。”一旁的水鱼从此时也是说道。
“阿弥陀佛,木施主与贫僧有缘,他的事我自会常记在心,不过水施主或许有些误会了,贫僧并非来自珈蓝寺。”
“你不是来自珈蓝寺?”水鱼从饶是有些惊讶,“那你这释迦五印是......”
“水施主也说了,释迦五印,珈蓝寺已失其三,而贫僧使的恰好是其所遗失的印法,那这怎么会是传承自珈蓝寺呢?”
索引的话,立时点醒了水鱼从,他此刻极想继续追问索引那遗失印法的来历,但他却也知道,人人都有自己的机缘,也都有自己的秘密,问得太多,自是不好。
“对了和尚,我还有一事,烦请你告知。”水鱼从又是说道。
听了他这话,木易南倒是有些意外,这几日来,水鱼从与索引最是不对付,此时尽然说出“烦请”二字,看来所问之事并不简单。
“阿弥陀佛,水施主请问。”
水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