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字的每一笔每一划上,还流转着淡淡的金光,看上去竟有些庄严之感。
“这是什么个意思 ?”水鱼从显然是被这段偈子弄迷糊了。
祝君心下觉得好笑,瞧了眼水鱼从,笑道:“这是在劝你善良!”
“啊?是......是这个意思 吗?”水鱼从更是有些晕头转向了。
木易南自是立刻明白,这不过是祝君的调笑,便也是对水鱼从抖了抖眉,坏笑道:“我姐说的没错,人家索引是在劝你好好做人。”
“这......”
看着水鱼从的一脸无辜像,木易南与诸君相视一眼,大笑着往洞口走去。
此时方有些察觉自己被诓了的水鱼从,一脸郁闷地追了上去,心中早已将他二人“咒骂”了无数遍......
连续三天大雨的洗刷,这忘归谷看上去竟也清爽了不少。三人照着来时的路赶了回去,毕竟两匹马,一头驴还在树上拴着。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木易南一行便快接近当初栓马的空地了,或许是赶路无聊,水鱼从忽然向木易南询问道:“南哥,你说这马和驴淋了三天雨,会不会染上风寒啊?”
“嗯......”木易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