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姐,这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木易南闻言,有些不解道。
“你看这血窟窿,疮口十分不平整,并不像是被神 兵所穿,而若是被术法轰击的话,都应该会留下相应的痕迹,譬如说是伤口处有明显灼烧的,那凶手使得极有可能是阳系、火系和雷系术法,而我在这血窟窿的里里外外,都看不见有类似的痕迹,实在是有些奇怪。”
听祝君这样说来,木易南再瞧这尸体时,便有些茅塞顿开之感,只是若非使用了神 兵与术法,那这血窟窿又是怎么形成得呢?
“那,万一人家用的是狼牙棒之类的神 兵呢?”水鱼从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在一旁说着。
“我也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是无论哪种类型的神 兵,都是会有其伤口特征,但这个伤口,确实没有。”祝君摇摇头道。
“哇!小君君,你怎么懂得这么多!你以前不会是临海城的首席仵作吧?”水鱼从这一计蹩脚的马屁拍过去,令木易南笑得合不拢嘴。
或许是实在无聊,水鱼从又是摇起了头,对着张沐秋的尸体说起话来:“哎,张沐秋啊张沐秋,叫你生前不做好事儿吧,现在胸口被人穿个拳头大的窟窿,你要是有来生啊,好好做人吧!”
“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