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琴音,平淡无奇,木易南甚至怀疑这还是不是力力心在弹奏。
“当!”
又是一记琴音,又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声。
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轰!”
就在木易南将要厌烦起这单调枯燥的琴声时,又是一记琴音响起,这一记琴音,木易南忘了品味它的变化,但是一种如同醍醐灌道:“我们家易南这是长大了啊,也学会骗人了,这是天生如此呢,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对!肯定天生就这样!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水鱼从仿佛是幸灾乐祸,又仿佛是推卸责任,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地插着话。
“你谁啊?我和我弟弟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祝君狠狠地瞪了水鱼从一眼,吓得水鱼从再不敢说半个字。
“哎呀,不就,不就凑个热闹嘛......”木易南实在招架不住祝君的言语攻势,只得耍无赖似的说道。
“你也知道是热闹啊?这么好玩儿的事儿,你为什么不带我!”
“啊?”木易南闻言,眼前一亮,立马是跑到祝君身后乖巧地为她捏起肩来,边捏还边说:“这不是怕打搅姐姐休息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