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力力心离去后,木易南与水鱼从竟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一刻钟。”木易南自言自语似地说道。
“南哥,你在说什么一刻钟?”水鱼从闻言,略有些奇怪。
“那力力心,从进门,到离开,大约也就一刻钟。”木易南淡淡地答道。
“啊?只有一刻钟吗?”水鱼从在脑海中略回忆了一下力力心来后的情景,发觉确实是没过多久,他不禁有些愤懑,道:“这不就是敷衍人嘛!若是看不上,大可不必说同饮,敷衍了事算是怎么回事儿!”
木易南听了,摇摇头道:“我倒不觉得她是看不上你,皇都水家的名声,这赤域大陆能比拟的应当也是不多。比较可能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有旁的人在,她不愿多留。”
“旁的人?南哥你是说你吗?”水鱼从一听,心中更是有些不平:“怎么就是旁的人了!又是她自己说的不如同饮一杯。”
“不说她了,说多无益,你这不还答应了她过些日子要指点她一二吗?到时再好好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木易南笑着说道。
“哎!南哥,你还别说,我现在有些后悔当时嘴快说了那么一句。我总觉得,这力力心有问题。”水鱼从皱着眉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