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问道。
乔伊斯幽怨的脸上多了一抹苦笑，她无奈的说：“不只是交易，您看到我身上的伤痕了么？我经历的远比你想象的要更糟。”
“但即使如此，你也不值得可怜。你的天赋足以让你进入暴风城宫廷法师会，但你选择了暮色法师会，还和提瑞斯嘉德的叛徒有过交易。最后，你还去了卡拉赞，把你的自由也给葬送了。”科林在前世也是看过无数本子的人，像这种被恶魔囚禁，蹂躏的本子不在少数。而且，乔伊斯这样投机的女人并不值得同情，如果不是因为贪婪，她也不会沦落至此。
接下来，乔伊斯把她在虚空裂隙经历的事都告诉了科林。
果然，从乔伊斯身上下手是对的。她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有恶魔帮了她。
对于科林来说，那名恶魔正是科林寻找的对象。掌握着斯凯维尔秘密的恶魔，萨那提尔。
不过科林没想到的是，乔伊斯身上已经牵扯了数条人命，起码有六位暴风城魔法师和一名提瑞斯嘉德魔法会的法师死在了她的手上。虽然是萨那提尔指示她做的，但暴风城和提瑞斯嘉德议会并不知道这些。
“你还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
科林虽然找到了萨那提尔的线索，但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