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继续说道:“仇恨就像是梦魇,我一直在说服我自己忘记,但我做不到,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我们在安多哈尔的庄园,孩子们在花园里嬉戏,而我们审阅着今年上报的税务。”
“那些都回不去了,阿历克斯。你为什么不能承认我们一开始错了,艾伯的死难道不是对我们的警钟么?”詹迪斯哀怨的说道。
阿历克斯睁大了眼睛,他呼吸急促,眼白布满了血丝。
“这个王国一开始就是我们父辈们打下来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个王国生存。这些封地都是我的,我的子民为什么不能遵循我的统治!站在我的立场上,站在巴罗夫的立场上,我们才是受害者,泰瑞纳斯和那名该死的魔导师才是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
阿历克斯的语速很快,他表情狰狞,额前因为愤怒渗出了一层汗水。
詹迪斯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她用手帕擦拭着丈夫的汗水。
“阿历克斯,你现在的状态,只是在伤害你自己。好了,该休息了。”
詹迪斯正准备给丈夫施展宁神 法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公爵正在休息。”詹迪斯说。
卢森·萨克霍夫压低了嗓音回话道:“夫人,有位叫科林的魔导师来了